苏年当然是装的。

他本来以为道德经对这个世界没什么影响，可是才念一章，那鹤君眼中便清光大放。

这清光苏年熟啊。

这不是开悟吗？

当年他点化山上水池里的母锦鲤，那锦鲤就是这个目光，可惜还没几天就被他师父做成糖醋鱼了。

当然对于鹤君这种大妖来说，不应该叫开悟，应该叫顿悟才是，由此可见，鹤君天赋极高，若是真让这鹤妖悟出点什么东西来，那不完犊子了？！

所以苏年不惜暗中逆行太上素玉诀，接着喷了口血出来，至于脸色和精神萎靡，那就是纯纯靠演。

“先生，您这是……”

尽管听到玄奥之处被打断让鹤君很难受，但她还是第一时间走到苏年的身边捏起苏年的手腕，一抹精纯的妖气探入其中，仔细一探查，只见七经八脉，五脏六腑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可见伤势之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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