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这张图，颜初也有些失神。
从前在楚州，沧辞暮的军帐之中也挂着一幅地图，那时候他也是这样站在跟前，给她讲用兵之道。
可惜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这是用兵之道，是从前的时候，一个人教我的。”
沧辞暮心里抽了一下，“是何人？”
颜初身子微颤，回了神，语气很快恢复了平静，
“一个死去的人。”
是啊，从前那个说会以山河为聘，娶她为妃的沧辞暮，跟着楚州那三万百姓一同死去了。
听了这句话，沧辞暮也只觉得心猛的往下沉。
他虽然知道颜初不会轻易原谅他，但是当她亲口说出这话时，依然觉得心中钝痛。
鸢二并不懂这其中缘故，“白帝，我们在明州驻扎已有多日，如今白羽军将士士气正盛，何不一鼓作气，直捣东都？”
海棠在旁边也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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