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刑侦队。
电话铃还在不停的响动着。
局长站在办公室里，气的两手掐腰，深呼吸。
站在办公桌对面的，顾五眼底沉沉的。
地上是散落一地的文件。
“顾五！你他娘的到底在干什么！好好的人，怎么就给宋泽给逼疯了！老子不是让你来办的案吗！”
几个小时前，医院那边，来了电话，说是陈文婷现在算是精神失常，可能有抑郁的倾向……总而言之，现在不适合继续询问。
顾五蹲下身，把地上的检验报告，一一捡起，整理好后，放在办公桌前。
“你现在赶紧，把那小子的职给我停了！”汪涛显然已经很头疼了，说话也完全不顾忌了，“鬼知道，他之后，还能给我捅出个什么篓子，要不是看在，他是知行弟弟份上……”
话音戛然而止。
汪涛显然也明白说错了话，两手一挥，大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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