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他眼睛停在安然和温洵身上，忽然有些心慌，“你在怀疑这个女孩，还是怀疑温法医。”
顾五看了他一眼，黑漆漆的眼睛里，分辨不出什么情绪，“都怀疑。”
宋知行：“……”
没料到这个回答。
一时半会，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开始克制的看着他，笑了，“你们警察，喜欢搞内讧？”
无视顾五黑下去的脸色，“先是怀疑我变节，处处提防我，现在连自己人都信不过，顾队长，按照你这个逻辑，还能信谁啊？改天干脆把局长一块怀疑了好了！”
虽然知道，温洵身上确实有些疑问，但是，听到顾五这么说，还是忍不住想要刺回去。
顾五看着他，不想多做纠缠，直接把手机往裤袋里一塞，直接转身就走。
似乎是真的气急了。
宋知行也不想去拦他，他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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