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洵盯着男人，回想起之前男人递给宋知行的名片，眼睛里带着一丝讥诮。
对方耐心极好，对温洵的挑衅也置之不理，从一角拖出一把椅子，然后坐了下来。
这是一场心理战，却不是谁先开口说话谁就输了的无聊幼稚把戏。
温洵盯着对方看了许久道：“这次无曦的杀人案，也是你做的对吗？”
对方视线投射过来。
温洵静静的凝视着他。
沉寂，长久的沉寂。
这一边，宋知行还静静的靠在窗户上。
门外传来急急忙忙的脚步声，门都没来得及敲，人就闯了进来。
宋知行侧目看过去。
鹿霆扭头看着对方。
那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一看就是快跑过来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甚至还在喘气。
宋知行注意到他视线在屋里转了一圈后，又回到自己身上，宋知行有些奇怪，或者说对这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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