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恒便把从下乡坐火车第一次见到佟娇娇开始，把自己所知道的在一些发生在佟娇娇身上的特殊事情都告诉了陆正霆。

“陆大哥，她从一来到这里就故意找我姐姐的麻烦，后来还跟陈露同志做过对，跟以前因为偷窃被抓走的宋青芳同志也吵过架，当然宋青芳现在在监狱里，绝对杀不了她。

至于跟男知青，一开始跟陈文斌走的挺近，但都是她单方面纠缠陈文斌，陈文斌根本不搭理她。后来，她说林光辉对她耍流氓了，从那之后，她就不再追陈文斌了，也不敌对陈露同志了。”

“那她和林光辉之后怎么样了，就不了了之了吗？”

“之后好像是佟娇娇开始追求林光辉，至于有没有追到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见林光辉以前总爱找陈露姐说话，好像是在故意接近陈露姐，那他应该是不喜欢佟娇娇的。”

林之恒虽然腼腆，不喜欢接触女孩子，也不喜欢谈男女感情，但对这些事情还是了解一些的。

陆正霆思索起了他的话。

李方插嘴道：“我听说那个佟娇娇死的时候，刚好流产，孩子估计有一两个月大，不知道是谁的呢。好像林知青之前说过，有一天她和林婆婆晚上回家，看到一个男的和佟娇娇从草垛子后面钻了出来，这孩子说不定就是那个男人的。”

“佟娇娇流产和死亡，很可能就是那个和她苟合的男人干的。”陆正霆道：“那个孩子不应该生出来。如果是佟娇娇自己不想要，根本没必要在山上流产，所以，只能是男人不想要这个孩子。

为什么不想要，第一是，男人是个有家室的人，不想留下这个孩子。第二，就是这个男人没有家室，但有别的原因不能娶她，所以，这个孩子也不能留下来。

你刚才说林光辉之前故意接近那个陈露同志，那现在呢，还是如此吗？”

林之恒摇摇头：“我和姐姐搬出来以后，我就没回过知青点，我每天都要上班，没机会跟那些知青们见面，并不知道林光辉和陈露姐怎么样了。不过，我明天就不去上班了，可以回知青点打探一下具体情况。”

“好。”

林之恒又思索了一会儿，问陆正霆：“咱们是不是要先弄清楚那晚的男人是谁？”

陆正霆点点头：“如果公安知道这个线索，肯定也会第一时间去查这个男人的具体身份。咱们白天也要多注意着公安那边的动向，私下里观察他们的进展怎么样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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