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的自己敲了敲脑袋，季染自己是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的。
仿佛有一种对事情失去了掌控力的感觉，和她一贯的喜好不符。
回到王府花园，季染第一时间又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本想着是今天也休息一下的，只是她现在根本没有休息的心境。
反而是回到书房里面，面对着师父留下来的全部资料，这才让季染觉得心里面稍微安心舒服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听了宁教授讲了过去的那件事情之后，季染心里面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明知道师父自己责怪自己那么多年，已经是足够了。
她毕竟也没有经历过当年的事情，说到底她也只是听说。
当年的事儿，好多地方其实也有说不通的。
实验室穷到那种地步了，为什么之前已经有的成果，却不知道卖掉呢？
即便是大家都醉心于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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